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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允儿一脸懵地点点头。

    　　“猜对了，就是在那个的基础上做了一些调整。”

    　　为了直观地表现出两者之间的差异，郑秀妍对着林允儿做了个对汉城男人而言，很有冒犯性的手势。

    　　一捏捏。

    　　“其实不止你手里的这件，三个展示架上的产品都是这样。当然，除了墨镜，这完全属于我自己的设计。”

    　　随手从眼镜架上取下一副墨镜丢给李纯揆，郑秀妍继续解释道：“虽然不是很情愿，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想快速形成规模，复刻UR或者ZARA的发展路线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当然，等招到足够多的设计师，公司的整体设计风格自然会发生调整。”

    　　听着这位絮絮叨叨地讲着让人云里雾里的话，林允儿茫然闪动着小鹿眼。

    　　至于李纯揆，则已经抓住了话题背后的逻辑。

    　　“李明善的建议？”

    　　“还有你阿爸和几位投资人，大家都认为单纯依靠少女时代Jessica这个名头卖货的话，一来不可控因素过多，二来回报期太长”，郑秀妍也不讳言，点头承认下来。

    　　“难怪了。”

    　　李纯揆恍然地点点头，同时也朝着郑秀妍勾了勾嘴角。

    　　你这妮子一点也不真诚。

    

　　其实是防着今后有人会拿消费少女时代的粉丝来说事吧。

    　　难怪会大气地说自己跟崔长腿走的不是一条道。

    　　可是这样的话……

    　　李纯揆心底的忧虑没有因为这番话有稍许减弱，反而又增添了不少。

    　　在大家一起向上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考虑下山的路要怎么走才优雅体面。

    　　当其他人站在山顶上开始思考时，又已经开始朝着另一座山丘前进。

    　　当大多数艺人都想着如何名气变现的时候，又打定主意要抛开头顶上的光环。

    　　郑西卡，你太另类了。

    　　而另类的人，很难被兼容啊。

    　　李纯揆一时间都弄不清自己是不是也该跟崔秀英搭个伙，一起排挤眼前这个惹人讨厌的家伙。

    　　但又转念一想，自己阿爸是郑秀妍的投资人，从另一个角度看，她也算有1/3是在给自己打工。

    　　一想到这个，李纯揆顿时心平气和了许多。

    　　“郑设计师～”

    　　“嗯？”

    　　李纯揆弯着眼，用小胖手轻轻拍打着郑秀妍肩膀以示鼓励，“要努力工作吖，现在这么歇着对得起你的投资人么。”

    　　郑秀妍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讲，但心头总有种淡淡的，被人压迫了的感觉。

    　　“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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