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琇莹笑了笑:“教我练功的师父告诉我一个妙招,那就是如果打不过的话就投降。” “倘若我们真的无法决定嫁给谁,那我们就听从安排,无论嫁给谁,也要把日子过明白。” “要是我们嫁的人不行,那我们就把他调教到行为止,这样才算得上真本事!” 陆昀华看着白琇莹,半晌过后,忽然笑出声。 白琇莹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说得太糙了吗?” 陆昀华点头:“糙是糙了点,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话糙理不糙。” 白琇莹一怔:“啊?” 陆昀华笑得愈发大声了。 这让白琇莹感到莫名其妙:“你到底在笑什么呀?” 陆昀华笑了好半响,这才停下来。 她说:“我是觉得你有趣,和你一起相处,简直快意极了。你都不知道自我回京后,究竟憋得有多慌。” “每次和那些个闺秀见面,不是琴棋书画,就是插花品茶,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 “老实说,我不是对那些不感兴趣,我只是觉得如果一个人的一辈子,除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其他享受,那也太枯燥乏味了些。” “你也知道我在边关长大,边关的军纪严明与京城的条条框框不一样,我受得了军纪的约束,但我受不了这些一成不变的活动。” “也是在遇见你,我才发现其实姑娘间的交流,也可以这么轻松简单。想说什么便说,想做什么便做。” “无需三思而后行,也不用怕得罪人,更不必把对方的话来回揣摩几遍,才能知晓其中意思。” 白琇莹撇撇嘴:“也只有你才不嫌弃我这个粗人!” 陆昀华笑呵呵地道:“我也同是粗人,好不到哪里去。” 白琇莹也跟着笑了:“那我们这算什么?” 陆昀华摸摸下巴,笑吟吟地道:“莫非,我们这就叫做‘臭味相投’?” 白琇莹连忙摆手表示:“不不不,臭味相投这个词用得不好。” 陆昀华面露为难:“那该叫什么么?” 白琇莹跟着哈哈大笑:“我们这种一般称为‘一丘之貉’,哈哈哈……” 陆昀华一怔,随即也跟着笑了。 屋里尽是两人豪放的笑声。 两人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停下。 白琇莹用没有绑着绷带的手,捏着帕子,故作扭捏姿态: “臭味相投、一丘之貉,多么粗鄙的形容!大家闺秀可不兴这么说话。被人听了是会笑掉大牙的。” 第(2/3)页